解开,给你看看?”
明珏慌忙移开目光,结结巴巴地拒绝:“不、不用了。”
“害羞什么?”他故意挪过来一寸,不解扣了,伸手过去,掌住了她的腰。
明珏像是电一般颤了颤,连忙看了看教室前后门和走廊,确认没有人,急急地推开他:“你、你,这是教室!”
“嗯,我知。”程璧耍无赖,将脸贴近她的,呼轻轻扫在她的额上,低声,“你亲我一,我就走开。”
“你……”明珏抬瞪他,这一,险些让程璧又忍不住吻她。
“快。”程璧笑,看了看时间,“还有八分钟。”
明珏知他玩儿真的,睛一闭,心一横,凑过去,飞快地在他唇角上亲了一。
嗯,有薄荷牙膏残留的淡淡清香……
还没等她睁开,程璧捧住她的脸,脸一偏,攫取住她的红唇。
明珏双眸瞪大,小手撑在他肩膀推他,越推,他吻得越深,尖探去,卷走她残存的理智。她尖抗拒着,牙齿和他打架,气息都乱了,脸颊憋得通红。
“唔……”明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睫,心里慌乱极了。
二十七岁的人,也会这么不稳重吗?
程璧横行霸,得寸尺,把小姑娘吓得角了泪,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深吻。
他意犹未尽,了她的唇角:“薄荷味的。”
说的是她牙膏残留来的味。
明珏推开他,有生气了:“程璧!这是教室!你……”
程璧抓住她的手,贴在敞开的衣领,摸到他微微浸的汗。
“意思是,不是教室,就可以吻你了,是吗?”他笑起来,中若有星辰。
是意气风发、志得意满的青年,眸里装了她小小的倒影。睛弯弯的,很像他的母亲。
程璧摸了摸她的脑袋,在她额落轻吻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他说着,用拇指轻轻拭她湿的嘴唇,“周五晚上,酒吧见。”
言罢,起离去。
就在他将将到达讲台落座,就有其他同学到了,纷纷和他打招呼。舍友们也来了。
“嗯?珏珏,你的嘴咋了?”黎梓说,“你涂红了?”
吕月看了一:“是哎,怎么好像有了?”
明珏故作镇定,用课本扇风,撒谎:“没,就是有了,刚刚喝了。”
黎梓,让她快吃早餐。
整个上午的课程,明珏可谓是如坐针毡。
她从前上课,总是习惯抬起,间或与老师有神交,可以及时跟上老师的度,不容易走神。但是今天,她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,每次撞上程璧的目光,都慌里慌张地瞥开,像极了贼心虚。
可不就是贼吗……教学重地,儿女私……
程璧心底有些后悔,今早还是没忍住亲了她。次还是要注意些,不能影响小姑娘上课。
不然没法和两边父母交代。
第三节课准备课时,明珏给乔亭发了条消息。
“室长,我有不舒服,一会儿课先回宿舍上个洗手间,你帮我问问老师课后作业可以吗?”
乔亭看了看信息,给她个“OK”的手势。
明珏激地。
课铃声一响,同学们陆续收拾东西。
程璧呡了一,视线越过前三排的学生,时不时扫一明珏。
但两分钟过去了,当程璧再次抬起,发现明珏早就溜之大吉了。学习委员乔亭走上讲台,礼貌地询问程璧本周的学科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