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快乐,是我给的,我忽然又愉悦起来,这份愉悦让我屈尊抱起她,带她去浴室冲洗。看着她那种既后悔又痛苦的神,我更加开心起来,廖,你最大
你可以喊,我就说是你勾引我,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。我动了动唇,笑得自信。
“呵,幸好还紧,我还以为□松了。”
没有想象中的阻隔,我不信邪地退又,确定了是真的没有,虽然里面皱褶层层,紧致得可怕,夹得我甚至有些疼痛,但是确确实实毫无阻挡,心那抹失望渐渐扩大起来,我咬牙,报复似的不等她完全适应我,就开始疯狂索求起来。
我喜她的,那样细腻,那样完,有着最纤细的腰肢和最妖娆的线,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,但我还是忍不住,握着她的腰陷她的深。
其实,我并不是看她,我只是看她后的阳光,又或者,我也很孤单。
小时候我很憎恶这一对母女,她们是寄生虫,是刽手,是贪得无厌的女人,她们在母亲过世后不久,急不可耐地搬廖家,贪婪的望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掩饰,令人作呕。
她一定是疼了,整张脸煞白,泪珠儿顺着角落到枕角,手指用力掐着我的手臂,恨不得抠掉我的肉一般。
在廖回到家的那一刻,我知,我蠢蠢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,我想摧毁什么,算她倒霉,就从她先开始。
但她就是不求我,这一让我恼怒非常,怎么,求我是一件很作的事么?不愧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女人,才二十,就到和人鬼混,难为我对她手之前还有那么一舍不得。
该怎么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呢,它不是童话,没有王来救赎公主,只有蒙面的骑士,亲手将他的女人推悬崖。
我当然不喜廖,但也不是很讨厌廖,在我看来,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,有柔的发和柔的小短,毕竟才几岁,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,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,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,直到她渴,去找保姆要喝。
很多年以后,我终于知有一个词叫“黑童话”,我笑了,真恰当。
年轻真好,这样,这样弱,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,就让她整个人在我,甚至只用一手指,就让她湿到泥泞,一片泛滥。
我来,拍拍她酡红的脸颊,语气故作轻松。她的由我控,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能控制的,我知,尽她不愿,可她还是获得了为女人的快乐。
我的就是个黑童话,是一枚外表尚且光鲜亮丽,里早已腐败变质的苹果,在暗夜里涌毒汁。
她很生涩,拼死挣扎,撕开她衣的那一刻,她看着我,泪无声。
在廖家,我这个长房长,自然比她这个小贱|人的女儿更得,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,我看见她咬住嘴唇,闭上了睛。
好在,我已经就快长大,可以离开这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