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不一会儿,沈澈松开她微的嘴唇,让她先了几新鲜空气,这才重新压住她,轻轻着她的嘴唇,将她的低全都吞。他看着她迷乱的神,不自觉加快速度,伴着令人想要尖叫的节奏,他忽然停,将原本只是的手指左右用力扩展,像是在用力撑开她似的,另一只原本抚她的手,也掐上她得几乎滴的花,向两边狠狠拧动拉扯!
沈澈见她许久不动,以为自己疼了她,赶紧将她的托,细细检查,只见一片光中只是微微翕动,并无破红,这才放心来,一把将她抱住,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儿。
“,?”
她的再没力气,从沈澈上垂落来,细白的肌肤衬着深的床单,一散乱的发和急促的呼证明了方才的激。廖的手还掐着沈澈的小臂,几乎要把指甲折了,她半闭着,睫微颤,仍是如同漂浮在云霄中。
她渐渐安静来,不再挣扎,两条无力地搭在他上,再也合不拢,然后全的官细胞都集中在一,全心地受着他藏在自己深的细长手指。带了法一般的火指尖,几乎要熨平她的每一褶皱。
“沈澈……”
这种明知却又躲不掉的滋味儿,太刺激太好。
沈澈没急着扑过去,他将上皱巴巴的睡袍扯掉,然后支起伸长手臂将墙上的开关,顿时,房间里亮了起来,不再昏暗,他可以好好欣赏着她完的躯――
让她心难耐,却又清楚,再过几又是一次疯狂。
全然地信任他,因为知他不会伤自己,他在取悦自己,这让她安心也愉悦,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满足。
说话的时候,沈澈的双也是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廖,欣赏着她|过后脸上满足又迷人的神韵,这让他有巨大的满足,喂饱自己的女人,这简直是除了征服全世界外,所有男人都会到的最有成就的一件事了。
来自外的双重挤压撕扯让廖只来得及急促地尖叫了一声,前忽地像是被极其烈的灯光晃了一,有一瞬间的失明。她觉得不过气来了,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张了张嘴,却发不任何声音,浑蜷缩了几,然后就从腰腹升起一酸麻。
她背对着他,犹如一张平放的弓,修长的颈纤细的腰,还有饱满的,延伸成好的曲线。沈澈伸手,在她的脊上,将她的和托,调整成舒适的姿势。
廖嘟着嘴看了他一,此刻她有些倦了,但是见他膛上都是晶莹的汗珠,的火也还没得到纾解,也可怜他的隐忍,于是哼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翻过去。
两个人紧贴着,廖觉到他的火人,她的手慢慢,温柔却准确地一把握住他,但她的手太小,一只本圈不住他的。只是上上地动了几,沈澈的呼就全都乱了,他闭闭,也伸手从她手里取自己,哑声低语:“这样你手腕断了我也不来,我早就过了小伙随便摸几就能的年纪了。乖,趴起来背对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