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陈鹤青的声音沙哑,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满了的彩:“沈老师说得对,学生受教了。”
沈宜双手解开他的,将起的从里释放了来,握着棒上动了几次。
沈宜手,沾满黏的手指缓缓伸到自己的唇边,粉的尖轻轻了一:“好甜。”
陈鹤青渐渐坐直,手臂搭在自己的大上前倾,整个人以一种攻的姿态坐着。
胀的肉棒直直地立在双间,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勾起沈宜的望,她咽了咽,还没有忘记自己要什么。
他的目光毫不收敛,极侵略,饶是沈宜好了心理建设,还是难免羞涩。
手指伸小小的里搓着的阴,她大胆地直视陈鹤青的睛,压抑着自己的声:“嗯……好像已经湿透了……”
他的手心。
无可替代。
甜腻的果香。
像是烂的蜜桃,甜到轻轻抿一果肉就会剥离果在唇齿间爆开汁,从腔一路滋到心间。
沈宜眯起睛,像是一只小狐狸:“你要不要摸一摸……里面好像的……唔……好,蹭到了……”
如今的她太大胆,和当初完全放不开的沈宜简直判若两人,这其中有他的参与,她像是他手中唯一且最满意的艺术品。
她推着他的肩膀,让他重新陷柔的沙发里。
房间的气开得很足,这么一小会儿,她的上已经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她一件一件脱外层的衣服和,最后只留衣,小上的伤在这近乎完的上异常的刺。
他保持沉默。
沈宜往后倒,单手撑在床上,被摆成“m”型,整个人正对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。
奇怪的胜负让她压想要他自己小的念。
令人无限向往的神秘禁地。
无形的视线在此刻化作有形的手抚摸着她的,被他扫过的肤像是被灼烧过一样,泛起淡淡的粉。
陈鹤青着,这是他认识沈宜后禁时间最长的一次,往日两人在一起总是天雷勾地火,好像对彼此的有无限的探索。
沈宜随手扯过一旁的毯扔到地上,赤脚踩在上面,弯腰坐在床边,双向两边打开。
陈鹤青屏住呼,神闪了闪,领带摩着伤,疼痛不仅没能让他从望中脱,反而带给他别样的快。
碍事的挡住了陈鹤青的视线,他只能通过她的描述,想象这薄薄布料的光。
指腹压在沾满汁的小珍珠上,轻柔地抚着,自不是第一次,但这样直白的勾引却是第一次。
“都被你的浸湿了。”他说。
陈鹤青觉咙更渴了,分仿佛正在从他的里失。
光线很足,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她两间底上的湿,明明两人还有一段距离,他却隐隐约约嗅到了她上的味。
他自愿收紧手中的领带,将自己缠绕束缚得更牢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