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腰间都别着枪套,这让从小都没怎么见过真刀真枪的乔初夏有些害怕,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。
车重新开动起来,只是开得很慢,乔初夏这才看见,她之前看见的白墙面金的楼,还在很远以外。
连普通的住宅也有一种寺庙的肃穆,整个楼的墙是白的,在窗附近涂着肉粉的涂料,正对着门的楼上还雕刻着特殊的符号和年代,她不懂,猜测着,这可能是家族的标志。
她由衷地赞了一句,刚上班那年,学校因为学生成绩很好,所以给老师们一次去泰国旅游的机会,她当时什么都不懂,傻傻地跟着玩了几天。这次来到这里,才发现这边的建筑和泰国的有些相似之,但又不完全一样,不免心生好奇。
或许是她太用力了,他禁不住深深地看了她一。
骆苍止一低,霸气十足地了车,其实他今天穿得也是当地的服装,面是和乔初夏同一个颜的纱笼,只不过男人穿的就叫“笼基”,上则是很常见的白短袖对襟汗衫,两个人脚都是拖鞋。
这么想着,他真的闭上了睛,将怀里的她拥得更紧了些。
不同于之前两个人所住的别墅,乔初夏看见,此行的目的地是充满了当地风的缅甸民居。
他摇,伸手将她的脸扳向窗外,低声:“到了。”
果然,前面便是一排排刷着浅绿油漆的栅栏,两条威武吓人的狼犬,就伏在门,拖得老长,涎滴在地上。
离这栋住宅还有大概一百米的地方,车就缓缓停来了,前排的司机将副驾驶这边的窗摇来,很快,车前面就走过来两个保安模样的当地人,着当地的话大声盘问起来。
不等乔初夏收拾了满心的害怕,门的保安早已接到了消息,正候在车边上,殷勤地来打开车门。
似乎看来他的古怪,她握住了他的手,轻声:“怎么了?”
乔初夏跟着他,一哈腰也了车,在那保安有些惊疑的神中,怯怯地握住了骆苍止的手。似乎受到她的胆怯,他用自己的拇指轻轻在她手心里刮蹭了几,带着些也带着些亲昵,这个动作神奇般地叫她放了心,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。
“这楼很漂亮。”
其中一个保安走到车边上,一低,透过车窗看见是骆苍止,脸上的表立刻从之前的公事公办变成了一副讨好的模样,哈腰地问了句好。
骆苍止的手,不时地一一敲打在自己的膝盖上,神里一片复杂,并不回答她。
第一见到那凶猛异常的狼犬,乔初夏立即想到了初到乐家时,乐文昱和程斐脚那可怕的雪獒,当时也是着叫人恶心反胃的,上来就要撕裂自己一样,她的心顿时变得一片冰凉,之前那淡淡的期待和喜悦也上沦为了恐惧,她想也不想,一把攥住了骆苍止的手。
骆苍止也微微颔首,很快,那保安拿起手里的对讲机,哇啦哇啦喊了几声,前方十几米的铁门,缓缓拉开了。
种错觉,若是自己真的有一天累了,便就是她吧,找一世外桃源,有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