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经过了北回归线,遍山都是芭蕉树林,置shen在各种re带的雨林中,那种叫人透不过气来的闷re和chao湿,令乔初夏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,险些在路上晕厥过去。
越往前开,路况越差,几乎已经不能用“颠簸”来形容了,像极了云霄飞车,乔初夏抓着扶手,左右前后,宛如空中飞人。
反观骆苍止,倒是很自得的样zi,闭着yan在养神。
乔初夏很清楚,他们这次是真的在偷渡,办正规churu国境的手续实在繁琐,钱倒是小事,但是骆苍止等不及了。
车zi在密林中穿梭,yan看边境线就在前面,她有些激动,毕竟是第一次走chu国门,虽然是以这种方式,她忍着那晕乎乎的gan觉,看向前方。
有些失望,没有庄严的界碑,也没有任何特殊的标志,只是一块牌zi,和一条shui沟,就隔开了两个国家。
终于翻过了山,一山之隔,这边便是异国他乡,车zi再往前,赫然chu现了一座佛塔,顺着佛抬着的手所指的方向,便是骆苍止和乔初夏的目的地——小勐腊。
乔初夏长chu一kou气,这里比昨晚投宿的那个村庄,好上太多了,是另一片繁华。
车zi一直未在街上停xia来,而是往一chu1地势比较gao的住宅区行驶,又过了五六分钟,才停xia来。
乔初夏赶紧拉开车门,寻了chu1角落,吐了起来,她其实是不晕车的,只是这一路实在太辛苦了。
骆苍止走过来,拍了拍她的后背,见她吐gan1净了,这才终于抬脚往前走。
前方,是一座洋房,居然是罕见的欧式建筑,建造得很是mei轮mei奂,大门紧闭。
乔初夏赶紧跟上,shen在异乡,她只认识骆苍止一个,如果他撇xia她,那么她真的不敢想,自己会怎么样。
很多时候,人们都喜huan用“shen不由己”这个词为自己的言行开脱,但是乔初夏jian信,那只不过是借kou,大多数的人在自己能决定的时候,也不肯承担责任。她知dao自己在一步步踏向深渊,可是回顾自己这二十几年,哪一天她过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呢?!
那么,就堕落xia去吧,等着看看,在最肮脏的地方,被最深重的罪孽浸泡过的躯ti上,能不能长chugan1净的血肉来。
乔初夏跟着骆苍止jin了这栋小楼,踏jin大门,院zi极为宽敞,白se的圆形花坛里,栽种着当地的re带植wu,一簇簇的艳红se花朵聚集在院zi中,一片绿荫盎然。她认chu来,这就是缅甸的国花,百日红,又叫龙船花,花期极长,颜se艳丽。
不知dao为什么,一jin来,乔初夏就打了个冷战,这里明明是普通的民居,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,都chu1在监视xia。
她开始四chu1打量,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,终于,在几chu1角落,她发现了监视qi,而在洋楼的楼上,每一层,都有pei有枪械,不断走来走去的当地人。
乔初夏有些惊惧,她一步也不敢乱走,紧紧地跟着骆苍止,而骆苍止自从xia车,便不再像之前那样于她姿态亲昵。
还未jin屋,一daoshen影从楼上奔xia来,一直跑到骆苍止shen前,带来一gu大力,几乎将骆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