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就不当个人。”他爸说着站起冲过来,拉住他的胳膊说:“走,回家。”
“大过年的杀了人就不犯法了?让你去你就去,少废话。”
连他外公都愣住了,好像他说的是外星语言,然后又是他爸最先爆发来:“你他妈也说?你这取豪夺的行为跟盗有什么分别?你就是个土匪,你们两兄弟就是一对祸害,一个把男人撞死了一个把女人抢过来,你们简直是……”他爸气得直哆嗦,似乎找不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儿这种无耻可恨的勾当。
所以,时隔多年,当他看到刘叔捧着一个狭长的红木盒走客厅时,已经修炼的百毒不侵的心脏又条件反的狠狠一。
他外公安安静静的听他说完,然后声喊了句:“老刘。”
盒被打开,深棕的刑来,他外公冷冽的视线在盒上扫过一,冲他爸说:“慎行,这是你儿,就交个你了。”
陈劲心里一惊,那件事他理的很及时,如果不深究本就没人知事真相,现如今这个二代那个二代撞人事件层不穷,陈醉的车祸很快就淹没其中无人问津。他们家里也只有他爸他妈和他两个舅舅知,而且还不够全面,他一时间有些犹豫,外公跟他舅舅这一辈人不一样,遇到这种事儿会上纲上线,而且老人家年事已,若是有个好歹……
他爸已经摩拳掌了,就等着这句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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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挣扎,前方又传来外公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你不说我也能知,我他妈还没死呢,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里。”
陈劲外公是行伍,没什么文化,在教育问题上信奉棍棒孝不打不成材,据说他几个舅舅和妈妈都是打来的,他爷爷虽然念过不少书,但是跟他外公是老战友又是好朋友,被他上的匪气影响颇深,于是据说他爸和几个叔叔伯伯也都是被打大的,现在,这光荣传统又在他们兄弟上得到发扬了。
等守候门外的刘叔闻声来,就听他吩咐:“把藤条拿来。”
“等等。”沉默了好一会儿的袁老将军终于发话:“你先给我说说,阿醉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你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?把我当老糊涂了是不是?”
刘叔也听到了只言片语,迟疑了说:“这大过年的……”
陈醉小时候不好,小脸白的,打两就咳嗽,现在想想也许本就是装来的,于是大人们就心了。他呢,天生肤深,打一个巴掌都不带留个红印儿的,他又倔得很,死活不肯求饶,于是大人们就打上了瘾。
作者有话要说:惭愧,要不以后就都改到半夜发得了……
她妈用手掌,偶尔用鞋底,他爸是什么顺手拿什么打,书,报纸卷儿,擀面杖,笤帚……最狠的还是他外公,因为他有专门的打人工,藤条,陈劲至今都记得那细长的枝条在上的觉,一一带着风声落来,疼的他心肝儿乱颤。
71、责罚
陈劲看向他爸,里发酸,似有什么东西拼命的往跑,他用力的眨眨把它们退,沉重的说:“爸,你说得对,我不说。”
陈劲叹气,如实来:“是陈醉酒后驾车撞死了人,我当时为了保住他就动用了一些关系,把证据给销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