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肚,”青玫浅浅一笑:“我记得可最喜大鸡巴狠狠穿肚的觉不是吗?白墨你也别忘了好好去跟里面的小孽种见个面哟。”
“没想到竟然还能识得故人。”一旁的青衣人施施然捡了墙角边的一张椅上坐了,抖了抖上的披风,底亦是张风妩媚的容颜:“我原以为黄泉死了後,忧伤过度以致失忆了呢,不然怎麽总也不肯回青?”
“青玫你这个婊!”看见那张与自己六七分相像的脸上满是显而易见的刻薄恶毒,青萝气急,一拳打在墙上,留浅浅的一个血印:“若不是你用尽奸计害得我灵力尽失,我怎麽可能护不了黄泉!”
此时勾栏院,青萝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,不再於众目睽睽之同人交媾。人们为了能到传说中的一,多焦躁的也得乖乖在大堂拿着号慢慢等着。
“噗嗤。”青玫乐不可支:“说到婊,我还没见过像这样,一枚灵石就能肆意的廉价婊呢。”她的眉弯弯,明明在笑,却渗着浸到骨里的冷意:“再者我们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谁又比谁能更净?你害我,我也害你,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。”
可是失去灵气的她又怎是白墨的对手,抵抗不过一招,就被白墨轻轻松松地压在了。
“谢谢。”青衣人与先前那黑衣人互换了,心中暗暗多了几分肯定。
“……白墨!”青萝中一抹杀意,却迅速退後,试图拉远彼此间的距离。
正想开招呼,打的黑衣人已把兜帽掀到了颈後,银的长发如月华般披散了开来,中间一张冰冰冷冷,却是熟悉无比的脸。
“别……别这样白墨,”觉到前人的肉棒已毫不犹豫地刺,青萝声哀求:“你跟了我这麽久,我对你从未有过打骂,你不能这麽对待我……”
“我得想想……她的那天烛光太暗了,看不真切……”人想了又想,方才不确切的说:“也许肚脐铭着一朵花?”
说着她似有叹息的看着矗立在边的白墨,语气:“喏,白墨,许久不见,还不去安一,没准她肚里的孽种还是你的呢。”
“你是对他很好,好到为了一个黄泉将他扫地门了对吧。”青玫见白墨起伏的形因青萝的哭音而微微一滞,笑:“你可知从圣女侍夫的地位摔来後,白墨会被旁人怎麽欺负麽?你本不关心,
“别,别过来!”青萝吓得脸颊发白:“这里是界,你们要对我什麽事来,城主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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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送走了两个脑满的手,门帘就再一次地被掀开了,青萝见来的是两个蒙着长布看不清形的人,心底的那弦便自动紧了又紧。
“属遵命。”白墨颔首便要上前。
没想到昔日骄傲不可一世的青前任圣女青萝,竟然能纡尊降贵地跑到界来当婊了,难怪他俩几乎将妖界翻了个遍,也寻不到她半个影。
好在青萝敬业,总能用最短的时间对方的来,一个晚上再怎麽忙碌,不眠不休也能接待五十多号人。
“别……别压着肚。”青萝梨花带雨,只想着伸手保护的胎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