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妖孽闻声望来,不似以往起替她拉开座位,而是单手托着颌懒洋洋打量她。
沈灵枝在来前被迫换上一件白吊带裙,纯棉布料贴柔,盖在她一公分,勾勒令人屏息的材曲线,脸却看起来很乖。
又乖又白,秀发散在圆的肩,睛乌溜溜的,站在暗金灯光更像误凡尘的天使,或者,像一块诱人的白糕。
唐斯年扫了她不安蜷缩的两只脚丫,依旧没起的意思,华丽的嗓音低沉温和,“饿了吧?过来坐,吃东西。”
沈灵枝本来紧张得要命,见男人一也没靠近她的意思,微微松气找地方座。
全场唯一的空位只有长桌另一端,与唐斯年遥遥相对。
满桌堆得,这一坐来,她发现连唐斯年的脸都看不见了,心里暗暗窃喜。
今晚的唐斯年可谓称得上冷淡,既没调戏她,也没任何肢接,大概是知晓她刚和四个男人发生关系,不愿在这时候碰她吧。当初大家提NP的时候,唐斯年可是最难妥协的那个,威利诱把她劫去国外了一个月作为补偿才勉答应。
唐斯年作为最后一关,应该不会在上为难她。
吁的气还没散,那端倏然传来男人慵懒的低笑,“那是柑橘的位。”
桌边果然有一黄橙橙的大花豹趴在地上,屁对着她,一副生无可恋的豹影。
沈灵枝立刻一个起立,“不好意思啊柑橘。”
小肚猛然被冰凉的碰了,她一个瑟缩低,对上幽绿蛇。
“啊——蛇!”她急忙蹦上椅。
再举目四望,何止这条青蓝大蟒蛇,更有黑藏獒,雄狮,猛虎和熊在她周围踱来踱去,不经意间还跟她对上了。
妈呀。
“唐唐……这些哪来的,把它们走好不好?”
她可怜兮兮缩到桌上,大气也不敢,就怕扰起猛兽的暴脾气。
男人雍容的声音施施然飘来,“它们饿了,不会走的,而且这都是纪总贵宾的,我总不能暴力驱赶它们,你说对不对?”
对他个,这个大变态明明手段多如,怎么可能没办法。
“唐唐,拜托你……是我错了……”
每当陷困境他摆隔岸观火的姿态,就知一定有哪里不顺他心了,先歉总没错。
果然,他似笑非笑地问,“喔?错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