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第一次与她坦然相对,只是蒋夜澜还穿整齐地靠在沙发上,邢之却赤地,一丝不挂地跪在她面前。
他的肌肤白皙而净,肩颈青蓝的血在他白得有些透明的肤蜿蜒舒展,看起来就像是还未结花苞的梅花花枝。
他手术留的那伤疤从锁骨中线一直划到胃,狰狞的瘢痕纵向贯穿了他整个膛。其实蒋夜澜这么多年已经看习惯了,也不再觉得有多么目惊心,但邢之看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上,不自觉把垂得更低了一些。
蒋夜澜不好直接安,便只是轻轻拍了拍手的沙发,放柔了声音:“过来,再离我近。”
他此刻已经离小很近了,但小还是要求他再贴紧一些。邢之又往前膝行了几步,简直快要贴在小上。
和小如此近距离的接让邢之脑发晕,蒋夜澜甚至能听见他像兔一样砰砰乱响的心,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。
她故意微微分开暗示他:“开始吧。”
邢之会意地俯,准备把脑袋埋她的裙里。
蒋夜澜伸手就将他的巴勾了起来:“怎么,侍局没有教过你,这第一步,难不应该是接吻吗?”
她行挑起他的巴,邢之不敢挣扎,就这样跟着她的动作抬了,蒋夜澜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邢之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得整个人都傻了,他就好像卸了发条的玩偶一样僵在了那里。
这是邢之的初吻,对邢之来讲,这也是她的初吻。
但,这是小主动吻他的。
这种事邢之本就不敢想。
被亲吻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?
或许是,被着?
邢之的脑袋一片混乱,可小似乎绪涨,非但没有嫌恶,甚至还伸手搂上了他的脖。
蒋夜澜对他柔又甜的唇又是又是咬,在外面细细密密地亲了好一会儿,但这蠢才好像就是不开窍。
于是蒋夜澜伸手敲了一他的脑壳:“张嘴。”
邢之被小敲了一愣得和木似的脑袋,这才听话地把嘴张开。蒋夜澜顺势将伸了去。
邢之虽然顺从地张开了嘴,但他还是有些胆怯地想躲她,蒋夜澜便勾起他的,惩罚似地咬了一他的尖。
邢之疼得眶发红,轻声痛哼了一。他知小不兴,也不敢再躲了,就那样温顺地让小在自己的腔中肆意掠夺。
蒋夜澜其实还记着自己现在的份,她现在刚刚16岁,也没有任何经验,她表现得太熟练了反而不好,于是她故意毫无技巧地在他嘴里乱戳,装作不会换气的样,把自己也憋得满脸发红。
她松开他,大大地息,邢之被她亲得两发,她一松手他就又跪了去。
蒋夜澜很了解他,害怕这才反应过来后又该诚惶诚恐地给她磕请罪,于是便装作急切地把他的往自己。
他的鼻尖隔着布料蹭上了她的,蒋夜澜整个人都抖了一。
这会儿她还没经历过任何床事,这副简直得不行。
邢之跪在她间,像供奉神明般虔诚地仰着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郑重又小心地浅浅亲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