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中说着话,继续女人的后。
听说人的后有个位很舒服,不知男人是不是蹭到了那里,这才让她这么舒服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他趁着程糖糖还在享受的余韵,持着肉棍带着再次在蜜之中,驰骋畅快。
程糖糖忍不住失声尖叫,想要将所有的望发来,却完全忘记了在书房里面的人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程糖糖被曹晨得两翻白,想要叫喊又被他掰过脑袋狠狠地吻住唇。
但那撕裂的痛楚闪过的那一瞬间,烈的快也涌了上来。
他逐渐近客厅。
“啊、小宝贝,别那里好不好?”
曹晨话音刚落,扯来一件宽大外套盖住程糖糖的和脸。
“哈,前后一样好……”
浊阳从糜烂烂的后,汩汩冒。
看丈夫就要来到跟前,程糖糖脑海中闪过一万个念,甚至想着就这样暴在丈夫跟前也好的!
他乐此不疲地把玩着她的,满忱的享受着怀里玉温香的滋味。
当后面那酥酥麻麻的滋味不断地传她的官,害得她差当场就了。
程糖糖知阻止不了了,于是转移话题。
“小宝贝,你人家的乳吧,人家的乳最了。”
肉棒在里,觉快要化了。
终于,两人一声声闷哼中达到了。
“呵,怎会是胡闹,我这是向父亲看齐啊。”
曹晨,眯着睛住她的乳,开始上。
曹晨终于憋不住了。
原本她还以为,只有阴会蜜,但随着男人肉棒地持续后,她才意识到后面也有涌的望。
书房的门开了,从书房里走来一个男人。
这家伙,不会是要开发她后面的小吧?
他放开捂住嘴巴的大掌,握紧女人的屁加快的速度。
“啧,紧张么,夹得肉棒快要断了。”
“你、败家玩意,败家玩意!”曹元德梗了一,背着双手气呼呼回房。
“阿晨,你在什么。”
当男人整肉棒都其中的时候,程糖糖面狠狠一疼,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了。
曹元德打量儿,他活了大半生,玩过的女人,比儿吃过的盐还多,自然知自个儿在什么。
程糖糖受到那肉棒抵住的位置,心一颤。
“呃!”曹晨一个,外套的人儿惯地往前撞,他微微皱起眉,恶劣地低笑,“父亲好兴致,您还要看多久,难也想加?”
“吱――”
那宛如黄豆粒大小的乳在他的手心像是小玩一样,过来过去不停地变换形状。
曹晨忍不住在那里律动着着,本没在意前的父亲,在以什么样的神打量着他。
极致快再加上当着父亲的面,与继母翻云覆雨的刺激。
他说着话,将往里面挤,半离开的意思都没有。
,满炙就要去。
她之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,但是后可比前面的难多了。
这是一种与前完全不一样的觉,同样令人愉悦至极,罢不能。
“……”曹晨笑而不语。
曹晨盯着那淫靡景象,忍不住将的人掰正,急冲冲扶着肉棍再次通的前。
“胡闹,简直胡闹!”
程糖糖被曹晨压在动弹不得,他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曹晨连都不抬,他只继续的人。
程糖糖也听到了丈夫的话,要不是嘴巴被曹晨捂住,她当真想笑。
太了,太了!!
她后那,越来越柔炙了。
“唔!嗯!”
曹元德只当孩还在生他的气,淡淡:“你只恨我,与我作对,不该糟蹋别的姑娘。”
那柔的地带,正不断着他的肉棒,已经把他得发麻。
程糖糖被他抚得浑酥,面的蜜持续泛滥。
曹晨瞧她才反应过来的样,觉得好笑,“小妈妈,我不是说了,今天玩新花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