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最讨厌当班长?”
这是她住校的第一天,萧筱也不知堂里有卖什么,她实话实说,“我也不知。”
布谷鸟从清晨就开始啼叫,躲在茂密的枝叶中乘凉和扰人类。
昨天的晚饭是自己独自吃的,初一年没有晚自习,古亭一上完午的课后就能回家。
对方的站位离那个位置更近,过去自然快些。古亭一瞪着睛朝她摊了摊手,怎么回事!?萧筱无奈地摇摇,巴往前一,“就坐这吧。”
古亭一走在她面前,修过的发尾齐整,因为嫌,所以用发绳低低束起,“我动用了一些手段。”
萧筱在心里打好腹稿才开,“亭,鞋和袜多少钱啊?我把钱给你。”她没看古亭一,盯着那块没有海蛎的海蛎饼小咬着。
她们快吃完的时候,堂慢慢涌一波又一波的人,窗前的队伍长得延伸到后门。
来得早,堂里人不多,甚至不用怎么排队,萧筱带她去打饭窗。
学长学急着吃完饭赶回教室上自习,被活力无限的新生堵在队伍末端。萧筱来得晚,混迹在学长学当中,听见他们骂街。哦,其实就是骂他们这堆新生。
萧筱洗了手,把剥好的茶叶递给古亭一,然后再给自己剥。她和古亭一在吃饭的味上大有不同,不过两个人都视煮如大敌,誓死抵抗。
也因此,古亭一说她们是世界上最默契的人。
红枣豆浆两杯,茶叶两枚,没有海蛎的海蛎饼两块。
“小小,你吃啥?”
哪能想到笑一笑的功夫,就被别人抢先一步。
萧筱失笑,她知古亭一最讨厌当班委,更别说是当事最多的班长了,只不过古亭一的妈妈似乎很喜女儿“当官”,明里暗里说服她去竞选班委。
“啊?不用给我钱啊,反正我家就是卖鞋的。”她溜一红枣豆浆,糊地说,“哎呦,我妈就担心你要给钱,还特地让我告诉你这鞋货价不,不用给。”
“对呀,我随说的,反正宿阿姨也不会去求证。”
“昨天晚上的人比现在还多呢。”
她和亭是好朋友,不想白占人家便宜。
“好。”
没有更好的选择,那就就近原则。
舍的这个楼梯狭小,仅供两个位并肩,她们挽着手走,就完全堵住了楼。古亭一松开她的胳膊,快一步走到更两层的楼梯上。
“说不用给就真不用给啦,你跟我还用得着计较这些!”古亭一把剩的茶叶嘴里,嚼了咽去才接着说,“实在不行,你就当这是我提早送你的生日礼,刚好今年你生日还没过。”
她卖起关,只不过片刻就兜不住话,“我跟楼那个阿姨说了几句好话,求了她一会儿,跟她说同学的家长让我帮忙送东西来。”她扭过指着自己说,“我说我是班长,有义务为人民服务,然后她就让我来啦。”
古亭一说一不二,不萧筱怎么说都不松。
给得起,所以要给。
“这么多人啊?”古亭一喝完最后一红枣豆浆,接过萧筱一分为二的面巾纸嘴。这场面简直就是壮观,昨天的午饭是妈妈送来学校的,带的多,萧筱和她留在教室里消灭掉,所以也就没看到这样的场景。
班主任昨天说过,通学生不可以宿舍楼,换平时这样的规则倒也不必在乎,大门敞开随意她走。但现在是早晨,萧筱卫生间的时候,起床铃刚刚敲响。
萧筱闻言抬起看她,指甲掐指指节,拧着眉纠结,“这样不好吧……如果真的不的话,那不就代表我给的起嘛?”
萧筱刷饭卡,端着餐盘带她找位置。两个人直奔靠窗的位置,那儿有个空位,上还有正在旋转的吊扇。绝佳的就餐地,她们相视而笑。
“那我们看看别人买什么。”
理来说,宿阿姨是不会给她开门的。
“亭,你怎么来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