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疼了,左晓达哭得惨痛兮兮,蒋夜澜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,然后又把带沾上了。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、啪――”
接连不断的带宛如狂风暴雨般接连砸来。
“二十三!二十四…啊啊!二…二十五呜呜……小…啊不敢了小……”
这条带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,左晓达已经痛得快数不清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了。日渐,正午的太阳也照了来,把左晓达那异于常人的雪白肌肤照得几乎晃,那小屁上七零八落、毫无规律可循的带印和少年丽纤细的材形成极大反差,的伤痕无不诉说着这场苦痛的教训。
蒋夜澜又打了一阵,只觉得打人真是个力气活,而且现在又是中午,刺的阳光让她开始烦躁,边的侍全都吓得要死,没有一个有胆敢凑过来打伞。
“多少了?”她转回,问邢之。
邢之还跪在原地,即使没有人注意,他还是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,纹丝不动,就仿佛化成了一尊石像。因为穿着长袖的西装,汗顺着他的额了睛里:“回小,四十五了。”
于是蒋夜澜把带扔到邢之面前,说:“打完一百。”
她又看了跪在温泉边撅着屁的左晓达,一坏心思让她微微扬起嘴角:“这么好的泉别浪费了,左小爷不是来泡温泉的吗?去接着泡。”
“把温度调到最,泡满半小时后上来继续。”
蒋夜澜丢这句话就走了。
邢之捡起带十分郑重地捧在前,然后还是笔直地、一如家规里描述地那般标准地跪着。毒辣的日光无所遮挡地照在他上,汗顺着他的后背不停地,发丝也贴在脸颊上,显得多少有狼狈。
左晓达知是自己连累了前辈,万分羞愧难过:“邢前辈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
邢之没什么愠,只是微微摇打断他:“快些吧,等会儿我还要去服侍小用餐。”
左晓达只得闭上嘴巴,咬咬牙迈温泉里。
本就烧到最的泉又被正午的太阳照了几个小时,温度又继续上升了许多。左晓达伤痕累累的屁还没来得及伸手一,就又要被浸在之中。
“呜!!呜呜……”本就有些麻木的伤痕沾到的那一刻上就被再次唤醒,好似整个所有疼痛都在此刻加倍袭来,疼得左晓达过电般打了个哆嗦,差没跌倒在池里。他实在不敢再有动作了,可邢大人还在那里跪着,直到他泡完半小时后才能起……邢大人本就因为他受苦,左晓达哪能再耽搁,只能咬紧牙关,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狠心往坐。
屁全都泡在温泉里了,左晓达只觉得这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,密密麻麻的啃咬着自己挨过打的每一寸肌肤,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难捱。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屁,在的池里泣起来。
半小时后还有五十五带在等着他,左晓达此刻只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八卦的嘴。
【彩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