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讳他,说明完全没打算让他活着去啊!
王虎还想最后试一,哐哐磕求饶,“我知我错哪了,我不该惦记晏小,是她,是那个贱妇嫉妒晏小,想把晏小卖去缅北,她还问我要媚药,想要勾搭裴二爷,可我什么都没啊,我都招了,也可以保证今晚的事不会说去一分一毫,从此再也不踏花国,各位爷能不能大发慈悲,放小弟一条狗命!”
司空溟眸冰冷:“想让我饶了你?”
男人急忙。
一个黑衣男人立即将一把匕首递过来。
司空溟,一个在战火纷飞的米得伊斯特地区愣生生开辟一个极境洲的人,他掌的监狱,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国际罪犯,权势滔天,背后牵扯的势力不可估量。
米得伊斯特二十国都奉他为座上之宾,哪怕发生战争,只要是了代表他势力锦旗的车从中间穿过去,双方都得停战,甚至还要派小队人确保车辆驶二十里地,再带着消息原路返回重新开打。
起初也有莽夫不信邪,一炮轰了司空溟运给战区灾民的粮车,当晚,司空溟就开着战斗机,把那支军队给灭了,顺带炸了国家总,第二天,那个国家就换了个名字。
战胜国还特意给司空溟送来了几大卡车的谢礼,并将司空溟与国家元首同等地位的消息在版报上登了整整一个月,轰动了整个世界,后面还有其他国家想效仿,都被他压了去。
心狠手辣,暴戾无,对他来说想要一个人的命太容易了。
"饶了你?"
“呵!”
司空溟拿过匕首,锋利冰冷的刀面拍拍王虎的脸。
“谁给你的胆动我的宝贝?”
旁观的众人不满地啧了一声。
王虎心惊胆寒,“溟、溟爷,我错了,我不知那是您夫人,求您……”
“啊!”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。
“不知不算理由,主要是,你连想都不能想……”
司空溟一脚将男人踩在脚,匕首男人手心,直接深深嵌地面,“怎么,我的宝贝长得那般好看,你敢说你没动心思?”
窗外透来的月光,散落在男人锃亮的鞋上,反光后隐约照亮了他的颌线……
王虎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,完全就是一送命题,脚的力还在加重,他觉本就断了的肋骨快碎了,疼得冷汗直。
“我…我错了,溟爷放过我吧,以后你让我当都可以。”
“啊啊——”
司空溟面不改匕首,在王虎大上狠狠戳了几个血淋淋的窟窿,睛眨也不眨,仿佛地狱里来的嗜血修罗。
王虎已痛不生,躺在地上像条死鱼动弹不得。
司空溟冷笑,嘴角笑容逐渐变得残忍。
“谁要你这种狗,这痛就受不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