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妈的意思,都是你嫁个好人家,起码能拉你一把!”姜大姑叹声。她何尝不知嫁男人并不是百分百靠谱,夫妻一场,说到底过得如何,全凭良心。
姜大姑摁死不愿意卖房,就是怕那一大家。房在她名就只是在她名,可卖钱了就不一样了。为外嫁姑,她连拿只老母鸡给侄女弟媳煲汤都被说三四,说她有个三瓜两枣都要扒拉完了给娘家。
里边门太多,姜大姑也不懂。
这样的男人,无无义,自私虚伪,不值得信任。
自己一大堆外债王仁东也敢娶,无非就是贪图女人年轻漂亮。他有了钱立和前妻离婚了,抢过孩的抚养权却不不顾。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前妻蠢笨,生的孩也蠢笨,想娶自己这样的材生改善基因,孩聪明些?呵,王仁东前妻任劳任怨,最后落得这样的场,连孩都被嫌弃得一文不值。
“你爸和你妈父母缘都薄,你爷和外公早早过世了、你外婆也没能看到你读完书,再看着你结婚生。你妈现在又这样了,你是寸步难行。大姑没什么文化,帮不到你。你姑父……不事。你姑父那一大家不是什么好人,碰上他们别说帮忙,只想再刮一层来。”
姜大姑看着姜书意深深叹了气,这孩心里想再多,嘴上也是没几句话的。又想起自己那个弟弟,眶更红了。人就那么撒手了,一了百了,留一堆烂摊,拖累了孩。“书意呀,姑知你是个上的好孩,家里这个况,实在拖累你了。”
承担。多少姑娘被忽悠得生孩后,离了的,啥也没有,孩也抢不过来。就像王仁东的前妻。
姜书意笑了笑,拍了拍大姑的肩膀,宽:“大姑别气,人之常的事而已,不值得气。现在咱家的况,一堆外债,谁都怕,连亲戚都不敢上门。更别说他人,哪会有什么正经人介绍。”
弟媳是不成了,侄女至亲都没人了,嫁个男人依靠,只是姜大姑知的淳朴愚昧的理,她听她们小区懂法的一个姑娘说,她这个姑妈开银行卡给侄女用风险很,而且任何资产过了她的,名义上一半是属于丈夫的。而且法律上两人关系远了,姑妈法律上的第一继承人也不是侄女,漏很多。结婚,是侄女能找到的受法律保护的紧密关系,资金可过对方的。
姜大姑听着这王仁东原来是这样的算计,气得破大骂,将那媒人也骂了又骂。她不死心,又问:“那媒人介绍的先生呢?”
“啥!这都介绍的什么人呀!”姜大姑气得直转,又气又急!
“他不是给孩找后妈的,是找年轻小蜜的。”姜书意打开锅盖察看米饭,觉得还不够烂,妈妈吞咽去割嗓,便又加了小半碗,继续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