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想亲嘴巴,现在想扒他衣服!那可是自己师弟!看着长大的孩呀!
焦到涣散了,摇摇晃晃的,几乎坐不坐了。怪不得呢。空气中甜腻腻的味越发郁了,还掺杂着别的气味,这对葛悬轻没什么,但对师是不一样的。
“师,母虬蛇的发素对男作用不大,可对女,却是的。师一直往里深,是会被的。”
葛悬轻号脉的手一僵,怎么回事?!“师你什么时候中毒的?”是冯诀上的那种毒,甚至比之更猛,可方才号脉的时候压没有!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师,你怎么了?是难受吗?”葛悬轻脸凝重,似十分担心她,继续贴近。他上那淡淡的药香一直都好闻,现在更好闻了,好像馋虫,恨不得紧抱着深的那种好闻。涟颖十分确定自己上的异样,“四师弟,我……我好像真的有不对劲……”
“师可闻到空中甜腻腻的味?非花草树木的味。”
“空气中有味?”
鼻息间又是那好闻的药香味,丝丝缕缕的往涟颖的鼻间钻,越贴近四师弟的微敞的衣襟,越清晰。涟颖如嗅了猫薄荷的猫,惬意地眯起了,蹭了蹭。
涟颖已经无法有反应,糟了……
“我觉得很不对劲!”
莫不是天意?
涟颖摇摇,“不必抱。”
(师弟乐极生悲)
说不必,可当葛悬轻执意将她揽怀抱时,那腰就好像断了一样,用不了似的,踏踏的靠在他上。
防护结界是安静的,两人依偎靠在一起,不,是涟颖整个人靠在葛悬轻上。葛悬轻虽然清瘦,但,涟颖靠在他怀里,能周全的环护住她。
“噢?”她看不见的视线里,葛悬轻脸上笑开,嘴上却焦急问:“师你怎样的不对劲?我看看。”
“能治吗?”涟颖着气问。
“简单,吃颗药就行。”葛悬轻笑着握上她的手腕,故意要羞她:“怪不得师总往我上扑呢。”
(哈哈哈!标题党!让绵看看多少人被骗来了)
师在此呆了如此之久,了不少发素,人虚弱了,意志也跟着薄弱了。
葛悬轻啧了一声,这真是在考验自己那禁不住考验的人。
葛悬轻问:“师在此呆了多久?”
“你竟用秘法将冯诀上的毒渡到过自己上?!”葛悬轻怒问,怪不得,怪不得,冯诀上毒的剂量不对,不是他带了灵护住了心脉,而是涟颖将毒渡到自己的心脉里!达到阴阳双生,以命续命!
族之书有载:母虬蛇发的发素不烈,男闻之味甜腻,女闻之无味,会不知不觉中陷迷状态。
错过那一两息,想走,就再也来不及了。
“师,你放心,没有危险。只是还要些时间,来,师弟抱着你,你休息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