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开局面的能力，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，代换到与人交上，是更加不知所措。她本能地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、错了什么，但是没办法得到答案与任何提示，于是她只能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脚腕上渐渐显示朦胧的黑雾，缓慢地飘动着环绕，看上去没什么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方什么都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韫珍在网页输terminal，一目十行地浏览评价和照片。大分人都穿得十分清凉，什么发颜都有。她搜了choker的意思，跑衣帽间一翻找，最终在柜深找到了一个纯黑的质choker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消失？什么意思？”宋韫珍睁大双，“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，怎么突然就说消失？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尊留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别人把自己送来的？

        盘旋在脚腕的黑雾彻底消失，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――

        【李靖：拜托别被拍啊你，虽然现在没人蹲你但是，好罩！】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遇到的人都没有邪念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韫珍将袖扣“啪”的一声扔到桌上，掀开被，摸了摸左脚腕。

        黑雾终于缓慢地动了动：“我要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韫珍快速收拾了一自己，好罩，立刻打车回家。现在还是午，距离大分酒吧开门还有一段时间。她先给李靖等人发了微信问哪个酒吧人多比较好玩，然后在网上搜索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豆柴：今天我有忙不能去TT前不久新开了一个叫terminal的，不过好像有dress      code……我看看，啊，我觉得你个choker就行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她闭上仔细回忆――没有了神识，她再也没办法事无巨细，随之而来的潜意识里的恐慌总是迫着她捕捉视线里的一切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修真界、和松枕云的细若游丝的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无法修炼，剑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其捡起来，翻来覆去观察好久，觉得这不太像是会不小心落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是这样的……邪念，对了，是邪念不够。我今天遇到过的人没有邪念……我去给你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想起那个让她有界觉的酒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很久，黑雾都没有发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熙川的袖扣好像不长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离开，宋韫珍才发觉他在看的是一粒设计简洁的袖扣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和那个世界的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是像刚才一样休眠了是吧，喂。”她摸了摸自己的脚踝，没有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，你吃到邪念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尊？你能听到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十几秒，黑雾才幽幽转醒般停顿了一，随后发虚弱的声音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熙川在搞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