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这样说着不知所谓的话,些不知所谓的事吧。
此刻的沉沦,她心甘愿。
刹那间她领会,也许她想要的不是回去,也不是修为,而是找到自己的小徒弟。
她已经不记得何为采补,何为合,抑或是何为阴阳两和,只知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可以牢牢固住自己,连带着异世的漂泊浮沉、凄风苦雨,也早已数尽归于那个世界,从此宋韫珍只是宋韫珍,而松枕云只是个名字。
宋韫珍端详着这两饱满的唇。张寻山的嘴唇一向是他个人特质的重要一环,时而钝重时而,全看他在正片中选择如何表现。
这里蕴着无数角,或云人生,或云。
松枕云只是个角。
不过就算有了这层认知,他心里还是烦躁非常。张寻山觉得自己确实离开得太久了,但也似乎没什么办法。
宋韫珍背靠着门,以微微俯视的角度看向坐在椅上的张寻山。
但另一个声音在说:他们是人,他们是有觉、有喜怒的人,是会因为躯交缠而有所动摇的人。
任何一个有些姿的人,都可以剑尊的帷帐之。任何一个有些姿的人,都可以成为她在这个世界寻找途的工,而他们也因此而有了更深一层的意义――
她看向张寻山深邃的。
是这样没错,是这样没错……
剑尊低垂着眸,似冷酷似悲悯,盘算的却是最低级的望。但是转瞬间,她又想起当初踏上天门宗那著名的登天之梯时的领悟。
她也确实很久没再享受过上的快乐了。
但她确实被那些影像迷惑了,一也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演绎。
站在最一阶的人,也是先踏上最低矮、最不值一提的那个台阶,才得以到达那个地方的。
张寻山不了解她这些思索,他只是在找其他男人的痕迹。宋韫珍没化妆,甚至衣服也很休闲,也许意味着她没见什么令她上心的男人。
“那我就亲一亲你。”
在肉翻腾之际回想起小徒弟略微让她不适,然那念自望而去又被百年的禅思化去。一切如泡沫幻影升腾于与那佛修手谈之时――她执白,杀绝黑大龙,抬间悟,又是一阶。
整个房间只有沉闷的息声,和肉相撞的声响。世界变得无限小,小于这个房间,小于这张床,小于二人交缠的,小于接的甬,小于一次吐息,小于一个念。
刚印上去的时候只觉得,但很快就被夺去了主导权。张寻山动作其实算是青涩,直到现在也会磕疼她,但一旦被卷,就仿佛其他一切都消失了,只有前手可及的是唯一的真实。
只能这样……像这样……
“你想亲一亲我吗?”
就算放到修真的世界也是十分俊逸,在炉鼎中是上上之选。
所以此时的合是如此自然而然。
她走了过去,双手撑在他椅的扶手,距离他的唇只有几厘米。
只知看上去很好亲……也确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