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，翅膀真，底气真足，你自己玩吧，反正卖不去有自家兜底捧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粉丝都巴巴的盼着你去拍，你是金招牌，所以拿乔来了是吧。一个摄影师倒比明星还有量，这说去像话吗？都这么玩转互联网了，拍个电刊还要三请四请的，真清真有骨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竟然走了过来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熙川叹了气：“我会叫他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喝完第一杯后，宋韫珍就一直在喝冰。豆柴一直在威士忌，她怕两个人都醉了没法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宋韫珍：怎么吵这么凶的？】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是没太懂，那个被称作芃叔的想捧自己男朋友上位未果，拿谢熙川撒气，还能这么气势十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争辩立刻被打断：“谢家公哥要在银座办个毕业展可太容易了。还提你那师哥啊，我看他来拍比你多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韫珍假装给她发微信，实则打开无涯词典搜了一gay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豆柴：别，等以后还仰仗您给小的多抖八卦。】

        他眉还皱着，像是看到什么了一个令他难以理解之一样，困惑地眨了眨。

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你资历够吗？那么多人十年八年混到不如你老一句话，在这给我挑三拣四的，我还真不信了，倒要看看明天我这个主编位还在不在！”

        【宋韫珍：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豆柴了个捂嘴笑的动作，给她发微信：刘兆真之前拍男团被骂了个狗血淋，现在还好意思搬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谢熙川的声音！宋韫珍瞪大了睛，对豆柴了个型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，就听“碰”的一声，应该是把玻璃杯狠狠放桌上了，然后又是“啪”的巨响，他摔门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好像又陆续来两三个人，都坐在吧台和酒保聊天，声音传到里面，只能听见有人在说话，不清楚容。不知他们聊到什么，声音竟然越来越，像是在吵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见豆柴特意在纸上写，也没在微信上多说什么，只问：就因为这个？

        【豆柴：到了他们那个阶层不都那些事吗，听他的自己那么不畏权、大义凛然罢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豆柴是圈人，听着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，比了个闭嘴的手势，静待八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俩相视一笑，那边矛盾升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家反对我这一行您是知的，奖也都是我自己拿的，我知刘师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告诉你谢熙川，你只要在我手工作，这事就没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听酒保大叔幽幽：“他把桌磕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豆柴都立刻噤声，竖着耳朵听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喜听豆柴讲编剧的事。原来她是学编导的，毕业就了新媒，直到写小说火了才开始电视剧编剧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在偷着乐呢，却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，没几秒，谢熙川竟然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，只听谢熙川厉声：“那我就辞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芃叔，我从来不是这个意思。办新刊只是我个人私里玩一，不会挪用公司的资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显是望左拐，要去洗手间的，没想到一就和宋韫珍对视上，俩人大瞪小十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 豆柴拿了桌上放着的纸笔给她写了行字，待她看完就立刻撕碎，放在自己包里的小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豆柴连忙打字：走这么急想逃单吧，以为谢会帮他付么？

        【宋韫珍：你知的真多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