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和拍摄度很明显不能细到那个程度,有很多次连她自己都觉得监视中有的人不在状态,但导演还是给过。
他眯起金黄的双眸,仔细打量起她,却没说话。
他始终不说话,微微歪着脑袋,好像在观察她要如何。
试探着学说话一样吐这两个字,因嘴里还着刀柄而混不清。
刀尖本就被夹在她牙齿之间玩,这样一来平贴上尖。危险混杂着铁锈味送咽之中,让她微微仰起了。
“你想什么就什么。”
然后他又笑了。
邪之源既然被封印在了拭剑峰,见过掌门师弟就不奇怪。
骤然的光亮带来的是瞬间的失明,只不过她已靠最开始隐约被勾勒起的轮廓确认了方向。小刀毫不犹豫地刺,没有穿过任何实的觉,可再次举起的时候,看到的却是从未想过的景象。
里面貌似什么都没有。
他是邪之源的化,她是此世一介凡人,那把削苹果都不顺溜的刀,能有多少威慑力?
宋韫珍脆拿起小刀,用刀柄拍了拍他的脸:“不说话算了。”
刀尖堪堪划过嘴角的那一刻,宋韫珍忍不住眉一皱,一滴涎了来,挂在巴上,被他一歪蹭走了。
可他却忽然收起了轻浮的表,一拱手,又成了那副稳重又八面玲珑的掌门模样。
她又切了一小块吃掉,反握住小刀开灯。
面前侧倚在墙上的男人长发束起,光洁的额。他眉弓别常人了些许,显得尤其深邃,可因双眸天生笑,消弭了过分的严肃。
明明是脱的,唇却总是过分淡了,老觉病怏怏的。
觉像是见过他这样似的。
“会伤到,剑尊。”
这是她最熟悉的人。
但“掌门师弟”不会伤害她,只是轻轻地、慢慢地,咬着刀柄将其送离。
“――你为何假扮逢光君?”
小刀刀背刻他脖颈的肤里,留一凹痕。
看到熟悉的脸上充满邪气的笑容,她心里却微微一动。
电影也看了,书也看了,左右没什么事,宋韫珍决定去地室看一。
“剑尊。”他声音也模仿得……一模一样。
他俯过来,张开嘴住刀柄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宋韫珍这一生可没有恐惧一词。她在昏暗的灯光切另一块苹果,又叼着刀尖玩了玩,看向他:“想吃?”
她洗了一个苹果,拿着小刀切一小块,吃完后叼住了刀,蹲来把地室的门打开。
“掌门师弟。”
“剑,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