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莲:“……门前刚过一次,可能还兴奋着吧。”
与此同时,另外两条绸带分别探到她的小,无论她怎样反抗,依旧牢牢地困住脚腕,将她的大分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。
“快我啊你这变态……”她想要抬起看歌尔古纳的阴,却被绸带牢牢固定住,动弹不得。
歌尔古纳稍微用力地了,一脸不以为意:“很好。”
莉莲:我又没说你要把它摔死。
“还有,我倒是好奇,在收了我的初后,有哪个恶还敢接近你?“
基于一些有的没的经验,这后面绝对是king size淫大通铺。
是一条白绸带。
男人叹了气,双手握住她的腰,硕大的抵住她的小,一一地碾了去。
“……哈。”
“不够。”他舐着阴唇,有些遗憾地说。右手轻轻一挥,一个玻璃瓶被法送到他的手中。
莉莲决定不与笨论长短。
“这是什么……?”莉莲留意到他的动作。
室迅速暗了来,墙上的灯渐渐亮起,顺着光影,她注意到刚刚略过去的丝绸帘。
今天她穿的可是短裙,里面挑细选的浅蓝丝就这么暴在变态面前,想想就火大得要命。
歌尔古纳的似乎比常人的要长那么一,尖在搅动,中则完覆盖住阴,吃了一会儿后,他似乎定了决心,双手托住她的,拼命向阴里探去,毫不留地扫着里每一个正紧紧附着他的角落,贪婪地把所有淫都吞中。
那香膏十分腻,莉莲能清楚地受到它缓缓阴,在未被开的堆积了一小滩。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意,让她忍不住想要拿什么东西一起去――
“喂,”莉莲声音冷得骇人,“变态,这什么东西?”
而是彻底纯粹的兴奋。
莉莲:”哇,好凶。“
他把衣服全褪,从窗帘隙钻屋的阳光刻在他的上,就像一新愈合的伤疤,手指微屈,隔着了她的阴,说:“湿了?”
回一看――那人已经把腰带解开,祝祷师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如同雕塑般健的上,让人忍不住想――
话音刚落,他就毫不犹豫地把瓶她的小,将香膏全都倒了去。
“我叫……S……歌尔古纳。”
“你知要怎么吗?”
“啪”的一声,她的双手似乎被什么锁住。
他亲了亲大,说:“可以的香膏。“
“你这家伙……太满了……啊…… ”
莉莲失神片刻,随后立刻挣扎了起来,喊:“去……啊……
“那要叫你什么?痴汉?”莉莲侧过看着自己被扯到侧的,“谢谢你让我知我的柔韧这么好,次我也要这样测试一我的们。”
他束起长发的动作一顿。
毫不犹豫地扔窗外,关窗拉窗帘一气呵成。
他扯了扯她的,似乎惊讶于它的弹,嘴角微微翘起,把整只手都抚了上去。
歌尔古纳看上去完全不满足于隔靴搔的抚,暴地把扯到一边,把小完全展来。他有些迷茫地看着闪着晶莹光的小,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了上去。
“我好害怕呢。”莉莲不以为意。
虽说自己是被束缚着被迫在这里张开大,但歌尔古纳这家伙材那么好,又很白痴,搞得本不像――
歌尔古纳打开玻璃瓶,里面的芳香立刻溢来。
莉莲被他糙又古怪的动作吓了一,虽说竟然有舒服――
“用来保护你的东西。”男人轻声说,“不要叫我变态。”
他好像有尴尬:”……外面就是屋。“
“啊……”
“让你足够湿,然后把我的……放去,。”
莉莲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这个词了。神罚摧毁了大陆的旧制度,耀武扬威的男人们已经是历史课本上前文明的产。在神的旨意,被眷顾的女人们秩序井然地从天灾、法生的袭击和男之恶的威胁保护着人类,女人和男人都积极地参与着社会,寻找每个人的位置,暴地占有多少伴侣早已失去了价值认同。之被重新发掘,以至于她完全无法从这种事里受到侮辱的绪。
奸。
莉莲尝试着挣脱,这玩意明明看起来就是一般的缎带,却怎么都不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