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个圈里随便玩玩的例不在少数,温茴看得多,只是不太确定盛悦的心思,但毕竟过几天她就回北澜,就算有什么也不应该。
话题就止在这。
两人都没讲话,直到有手机消息,温茴突然问她,“你一个人睡,可以吧。”
粉的趣衣被她藏在衣柜角落许久都没有找到发挥的机会。
盛悦扑哧笑声,“结果被你抢先一步啊。”
果然,从小到大温茴都是这样的,谁都排不到沈江淮前面。
温茴努努嘴表示明白,“那就只是玩玩吧?”
温茴缓了缓神,问她,“他净吗?”
在距离零还有两分钟的时候,像条鱼般钻沈江淮的被窝。
“好叻!”温茴骨碌碌爬起,衣帽间鼓捣好一番才走来。
“啊?”盛悦咽,不知该怎么说,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,说是普通朋友也不恰当,谁会和普通朋友上床啊。
答应我表白的那天,他在家里布置了好多玫瑰花,打算那天晚上跟我告白。”
“应该?”
“什么?”温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,脱而就是疑惑,然后很快反应过来,“你们睡了?!”
玩玩吗?应该吧。
显而易见,温茴是能接受的,不仅能接受,还有心思关心他脏不脏。
“我跟沈江淮有什么好八卦的,大家都知知底的。”话题转换得很突然,但这才是温茴的目的,本质上就是个重轻友的人,这回是实在好奇盛悦跟那个男孩的事,才选择舍男友陪好友的。
她委婉地问,“你们睡过吗?”
“是咯,谁让我等不及了呗。我那时候拉着我哥去给我壮胆,是因为我还真怕他不同意,就是那种心里很没底的觉。结果我哥门后看到满屋的玫瑰,还好意思嘲笑沈江淮审土”,温茴瘪了瘪嘴,吐槽,“他也不想想自己是用什么手段把邬恰留在边的。”
“他说他是第一次,我看他那样,应该没骗我。”
她问,“白天那个男的谁啊?”
这有不对劲了。
温茴离开时在外面裹了件薄长衫,长衫的衣领有两系带,她顺手打好漂亮的蝴蝶结。
那就是炮友,这么说太骨,盛悦不清楚温茴接不接受得了。
盛悦没回答她,她自己都找不到答案。
choker上坠着一枚小巧的铃铛,走动时会发悦耳的声响。
盛悦佯装恼怒地推了她一把,后者也合着远些,“去去去,找他去。”
盛悦想起那天晚上的事,不太确定地说,“应该…净。”
盛悦摇摇,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去,却很不合时宜地想起白椰那个人。
她原先想的是要么是追求者,要么是盛悦换了个地方有心思玩玩小男孩,没想到她一玩就玩个大的。
一定会起鸡疙瘩的,照她哥那个格,不把对方祖上三代的家庭背景都调查清楚,是不会罢休的。
温叙和温茴是堂兄妹,关系却好得像亲兄妹。盛悦想起她哥,咦~真是难以想象她要是在跟人表白时扯上盛牧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