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西装外套，在讲台上写知识，而她坐在台托腮，隔着三排座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笑着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背对着她，也在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侧面的黎梓连拍好几张，在场的人忽然就看懂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想起了大三那年，程璧来到教室里，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“同学们，你们好。我是你们的新老师，我姓程，全名程璧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程的程，‘浮光跃金、静影沉璧’的‘璧’，大家叫我程老师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的他们，和旧时重叠在一起。吕月好像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回想那场相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她们而言，只是一次普通的相遇。对他们来说，却是久别重逢。

        世间好，大抵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午时候，他们选择在大礼堂继续拍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都换了一衣服：明珏换上了小礼裙，程璧换上了西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如画，君如璧，正如画中诗中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组成员们越拍越起劲，一汗也顾不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完了一天的拍摄之后，程璧东，请全宿舍吃了顿火锅。本来想定西餐，但明珏决表示，大家都是“山猪吃不了细糠”，吃西餐反而没意思，吃火锅才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拍板定了服务最好的海底捞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大一时候，众人图新鲜一起来过一次，深其中华而不实之后，就再也没来过。这次程璧肯血本，女孩们又辛苦了一天，就都不客气了起来，狂肉菜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珏翻白：“你们确定能吃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月：“不太确定，但是确定的是想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璧温和笑笑：“没关系，能吃多少是多少。难得聚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珏瞪他：“不要这么败家。她们很会得寸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哟哟，这就护短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珏珏，还没毕业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得寸尺！你说的是什么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吵吵嚷嚷地揶揄，手里的筷还不忘记把生肉放到锅里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，程璧的外卖到了。明珏照每个人的味分过去，又被调侃了一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喂，连茶都有啊！还是我们每个人各自喜的款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小猪，你这是间谍啊？太会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收买人心，只需要一顿海底捞，一杯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璧将茶倒在茶杯里，以茶代酒：“这是我第一次以明珏的男朋友的份，和大家一起吃饭。一次，大概就是我们的婚礼。谢你们对小珏的照顾，届时一定请大家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哦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纷纷举起手中茶，也以“茶”代酒，一个个狂言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作为娘家人，我们无条件支持小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她如果不开心，我们也第一个支持离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