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，抱着他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开备忘录，浏览了一遍程璧给她列来的复试科目单，心里有了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嘴上谢？没实际行动？”他暗示地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特别特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翻，程璧就醒了，手掌摸了摸她的腰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程璧看着怀中女孩的睡颜，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乱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会儿湿了再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珏像一只慵懒的小猫，满足地呼噜两声，抱着他的腰撒：“那亲一总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发被程璧细细，又拿梳轻轻梳了一遍，柔顺地贴在她的颈侧和肩后。她的发已经留长了很多，原本已经及腰，她嫌打理太麻烦剪掉了一大截。后来程璧主动包揽了给她洗的活儿，才打消了她继续剪短发的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珏的手抱在他腰后，用额蹭了蹭他的巴，嘟囔着：“快睡觉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珏黏在他上，激动地摇晃着他的手臂，说：“我这个分数，能复试吧？能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复习，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血气方刚的，不用盖。”她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一被不给我留？”程璧看着她裹成蚕蛹的样，不禁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嘿，那就好~那就好。”明珏接过巾，着好不容易又半湿了的发，抬看他，“多亏了程老师的指导，这个分数，足够给爸妈交差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笑一边躲，踉跄两步摔到床上。浴袍被扯开的时候，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：“发还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，她顺利毕业，他们在双方父母和亲友的祝福，走向婚姻的殿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她的手机，放到书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踮起脚尖，亲在他的唇角上，故意了，就想全而退。程璧手掌在她后一握，脸颊一偏，吻住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抱着一个大抱枕，双手双钳制着她，半边重量都压在她上。果然没过一会儿，明珏就持不住，挣脱来，把被分了一半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片肌肤柔、腻，带着一沾了后的微凉。她这大半年埋看书，脖时不时酸痛，他就是这样帮她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能，放一百个心。”他将明珏横抱起，放到卧室里的椅上，“近三年的分数线你都知了，今年就算比去年涨分，两百三十分也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失笑，低声应着，闭上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梦，一定会成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了个梦。”她叹了气，“可惜只是个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愿地嘟嘟嘴，也没说什么，卷着被躺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，她拿到了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，以崭新的份开启一段新的生活。而他依然陪在她边，她看着他教书、评奖，成为一名越来越优秀的青年教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梦？”他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一定会梦成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门课她都有认真学过，总不至于盲人摸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璧把风机收回原，从衣柜里拿她另一套睡衣，掀开被，将人抱到上换。她的浴袍早就折腾到了地上，这样全着被换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就随他折腾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，明珏了个梦。

她的发和，“我就知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珏被他折腾了一回，浑骨酥，靠在床看手机。一一向父母和朋友说过分数之后，大家都很兴，鼓励她继续努力，备战复试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珏也笑了，指勾住他的大拇指，窝在他怀里，开心地蹭了蹭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璧扯了两，她都不松手，脆连人带被抱到怀里，亲了亲她额：“行，那就这么睡。反正冒了，你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窝里一，细密的声被掩盖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，逗他玩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醒的时候是凌晨时分，她缓了很久没有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