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这是他的计谋。她的向后弓起,正好贴合他的弧度。
……你让我喝,行吗?”
他睡得很沉,似乎没有醒。
他一手抓住她的膝盖,往前一推。
明珏最后的记忆,停留在程璧又一次得手后,低跟她说着话。
循着花香,他像采花大盗,挤花园里。两个人的结构契合如天生的榫卯,一一,毫无隙。
烂的花容纳吞吐着,花汁溅,越来越多,越来越稠。明珏握住他的手腕,咬在他的胳膊上,他吃痛,撞得更重,生生将她的嘴唇撞开,再也咬不住他。
“好。”他答应得脆。来,给她打了一杯温开,顺便拿了她藏在包里的避孕药。
明珏像是浑湿漉漉的、刚刚被打捞上岸的鱼,还在着挣扎,却被他紧紧地网住,四肢明明都能动,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。
“不要……”明珏不喜他用嘴,想翻过去躲开,双跪了起来。
上的男人在她挂断电话后轻笑,不知第几次让她到了。
她咽去,他放心,便更加变本加厉、随心所。
程璧晨起时声线很哑,带着事后的满足和疲懒,就这样熟练地靠过来,将巴压到了她的颈窝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好、好深……”
好像又回到了黑夜之中。
晨起的男人兴致涨,不停地亲吻他的女孩,一遍遍呢喃她的乳名。
她醒来的时候,枕着他的一只胳膊。程璧的左手覆在她的腹,掌心微。
明珏朦胧之中想着:年近三十的男人,还是那么壮。
早的晨光唤醒了沉睡中的人。
她逐渐从跪着变成了趴着,和小腹不断摩着汗湿了
明珏着、急着,被的氧气越来越少,闷得她满汗。
程璧低笑一声,被兜一盖,明珏前一片昏暗。
唇印在一大片粉红的印记上,沿着后颈、蝴蝶骨,一向,落在腰窝,轻轻咬了一。
寒料峭,散去之后,空气都是冷。
男人的重量贴上脊背,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乳儿。
他总喜这样,要么填着她一整夜,第二天一早都合不拢;要么灌满她,一动就淌得到都是。
不知何时,舍友打来电话询问,她努力地平复呼,告诉舍友自己回家了,让她们不用担心。
容也记不清了,她习惯地蹭了蹭他的巴,就睡了过去。
她些许一蹭,他就能烧起来。
尽睡前特别疲倦,被他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,可考研学习的生钟形成了,就很难睡懒觉。
明珏动了动,里滞留的白浊缓缓地沿着淌来,她羞红了脸。
“这么早……”
真的很深,像是要贯穿她的,和整个灵魂。
只是过于狂风暴雨,花朵不堪折,幸而未曾受伤,只是更诱人了。
这样的阴天,没有课,最适合睡懒觉。
明珏尝试着从他怀里钻来,刚用手肘撑起一边,男人就醒了。
掰开一片,喂给她,了一温,也喂给她。
微张的双中吐着芳的花心,花了起来,开得更加妖艳。后腰和的指印都昭示着花朵的主人,曾狠狠地疼过她。
“啊――”
可怜的小白兔浑不知自己落了大灰狼的圈套。
其实他一夜都未曾疲去过。
腹垫着枕,缓冲他撞击的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