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一会儿你会受伤。”
明珏咬着唇,眸迷离,像喝醉了酒的人,无助地依靠在他怀里,低声呜咽:“程老师……”
程璧眸光一暗,指节往里推,没了半手指。
阴温湿,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,附在他的手指上,想要推挤去,反倒拖得更深。他顺着她呼的节奏,指尖往深去,间或一。那肉就如同羞草一般,一碰就缩,害羞极了。
明珏攀住他肩膀的手越抓越紧,手心都是汗。
她觉到程璧的手指没深,像小蛇一样溜溜的,又又难受,难耐地扭了扭。
“圆圆着急了……”程璧轻笑,中指紧接着去。
双指并行,拓宽花,张开、并拢,踟蹰前行。越来越湿,越深、越是别样风景。
他两手指在她里弹奏着,指节微屈,敲击到某时,明珏剧烈地缩了一。
“原来是这里。”程璧满意的笑容,像遇到难题的孩突然找到了解题方法,游刃有余了起来,“放松些。”
他开始敲击那。
挑逗、慢捻,或是两手指相继拨。明珏从来没被人这样撩拨,双脚脚趾抠住床单,足面前后摩挲着,细着:“轻、轻……”
“怎么要轻呢?”他加快了的力度,手指快速退,“圆圆明明很舒服啊。”
就这样过去几分钟,明珏在他一阵阵刺激,了一小花。那花淅淅沥沥,顺着他的手指淌来,,氤到了床面上,滴湿了一小片。
她在快乐的余韵中颤抖着,腰肢被他微微抬着,如同一张弓。
程璧手指,用床的湿巾了。
他直起,兜脱睡衣,又褪睡。他里面没穿,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曝在她面前。明珏的视线先是落在他的腹肌上,而后不由自主地往,略过人鱼线,聚焦在他的。
……程璧的那,和他斯文的外表也太不相符了。
那里已经起了反应,直地翘立起来,净的、粉的一,前端渗了一白,看起来格外淫靡。
明珏偏开了脸,不敢直视,可起伏的脯暴了她的紧张。
程璧俯来,抱起她,帮她除去半湿的衬衫,亲了亲她的耳朵:“不怕,我慢一些。”
衬衫被丢到床尾,明珏被他抬起了一条。
仿若一场正式的仪式开幕式,他们静望彼此,谁也没说话。
他沉腰,肉端轻,试探着伸展去。明珏主动张开双,让撑开,迎接他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