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又问:“程老师,你怎么也来这里?”
游姁翘起二郎,手指轻杯:“放心,有数。”
主唱给话筒调好音量,和在场的观众打招呼。清冽的声线通过电,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——
两个女孩沿着走,走了一个圆圈的三分之二,到了洗手间。
人啊总是这样,失去才懂挽留。
最后却又是你,让我把泪……”
她后知后觉,知自己应当是有些醉了。
明珏一惊,抬看他。
“哦,好。”
你走到我心,让我期待永久。
“是吗?”程璧俯,靠近她。明珏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,贴到了冰冷的墙面上。
“啊,对不起,我没注意看路……”
“胡说,还能再三杯。”
昏暗的灯光之,程璧的脸庞不甚清晰。她只能看见他的轮廓。
程璧微微低,鼻凑近她的脸,嗅到她上的酒味。
他在她耳边轻笑:“息了,明珏同学,敢来酒吧了。”
乎意料的是,他们居然已经有了不少粉丝,其中大多是女。她们散落在酒吧各,手里都着一只脚杯,轻佻地冲着台上哨,喊着男生们的名字。
歌手还在唱着歌,声音隐隐约约传来。
“不是吧,你这么快就不行了?”
明珏了杯中酒,眯着睛,欣赏乐队的演奏。
“大家好,我们是轻禾乐队。我是主唱林亦君,谢大家的捧场。”
他穿着白衬衫、休闲,清清、神净,倒也担得起“君”这个字。
明珏没听过这首歌,此刻也被他低哑的歌声染,好像目睹了一场痛彻心扉的分手。
“怎么就不安全了?我室友还在外面等我……”
游姁盯着主唱的脸,啧啧两声:“确实不错啊,真人比图片好看。就是看着好,不知毕业没有。”
传来一熟悉的嗓音,男人伸手扶住了她。
两个人靠得太近,明珏几乎是贴在他膛。他衬衫上有淡淡的洗衣的味,悠悠的清香闯她的鼻里。
吕月一站起来,忽然晃了晃,明珏连忙扶住她。
林亦君。真是个不错的名字。
明珏反应有迟钝,,又摇摇:“我和朋友们一起来的,六个人呢。”
“……”
她嫌弃地看了一游姁,推了推吕月:“月月,我想去洗手间,你陪我一起呗。”
吕月在狭长的等她,明珏一个人走了去。
游姁是宿舍里最年长的,喜自称,舍友们也乐得合。
,小小地呡。
黎梓鄙夷地看她一:“男人很多都显年轻,就算三十看着也像二十多。你可别迷心窍。”
明珏记得父母在家喝红酒时说,喝酒一定要慢慢地、一一喝,不要一灌去,容易后劲上来晕。
明珏来的时候,刚好一首歌唱完了。她甩手上的珠,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同样从洗手间来的男人。
“我?”程璧失笑,“我二十七岁,男人,我比你安全多了。”
“我不是说过,让你走路当心些?才过了两天就忘了?”
明珏的脑袋忽然有些发晕,心想:好像是舒肤佳?哦不对,那是沐浴的牌……
男人太,光线昏暗,她没留意来人是谁。
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,却偏偏把歌唱得那么悲伤。
“唱得我心都疼了。”游姁总能适时地破坏气氛,打散明珏心的那一旖旎。
“如果没有以后,是否能别分手。
(注:歌词原创)
不一会儿,场的音乐停了。舞台突然亮起灯光来,驻场乐队登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