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朱阿姨。”沉宜笑着说。
陈鹤青将咖啡杯往另一边放了放:“一大早别喝太凉,你是忘记自己生理期痛到要去打吊瓶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的心落回原位,鼻尖嗅到郁的咖啡豆的香味,馋得不行:“我也想喝咖啡。”
白胡须”残缺了不少,上套着居家服看起来年轻好几岁,仿佛是捉别人的大男孩。
朱阿姨的随便,谦虚的意味太明显。
陈鹤青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来,淡定地看了沉宜一,调侃地说:“今天见到了,怎么不挖墙脚了。”
倒也绝。
“你猜?”
沉宜换好衣服从衣帽间来,看见一个陌生的影在餐厅忙碌,对方抬发现她,脸上堆满了笑容,和蔼的朝她打招呼:“夫人早上好。”
她观察着对方的穿着,试探地问:“是朱阿姨吗?”
“放心,阿姨打扫的范围不包括我的房间,我已经收拾过了。”陈鹤青解释。
“早就辟谣了!吃凉的和痛经没有关系!”沉宜不满地反驳。
“我随便吃就好。”
“啊,我不是。”这个称呼让她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,理说,她和陈鹤青本算不上是谈恋,偷而已。
朱阿姨离开餐厅去收拾房间,沉宜想到夜里的疯狂和主卧一地的狼藉,她的心提到了嗓:“等一,那个……”
沉宜有些恍惚,今天早晨的一切都太日常、太平淡,像极了婚后的生活,两人扮演着妻和丈夫的角。
“我可是昨天刚分手,今天一大早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坐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上班?”沉宜挑眉提醒。
她撇嘴:“那还不是某人不愿意忍痛割,再说了扭的瓜不甜。”
沉宜笑容一僵,蓦然转过瞥了一镜里的自己,脸上蹭着他的剃须泡沫,她低立用温清洗,嘴里嘟囔着:“我才不要当圣诞老婆婆,我要准备一个超大的袜,等待圣诞老人的到来。”
一个轨,一个当小叁。
“喝豆浆吧,朱阿姨特地现磨的。”陈鹤青将装满白豆浆的杯往沉宜的前推了推。
“陈鹤青,你很奇怪诶。你不会是真的上我了吧?”
一大早不喝冰式,那要什么时候喝,睡觉之前吗?
“我送你。”陈鹤青看了一时间。
其实分离是不需要大张旗鼓的预告,上一秒两人还在谈笑风生,或许一秒了门就各奔东西。
只有她知,她和陈鹤青不会再有未来,以后也不会需要朱阿姨再多一些。
朱阿姨也不多问,从善如地回答:“是,没想到您一就猜中了。过来坐吧,不知您喜吃什么,就随便了。”
早餐后,两人一同门,站在电梯等电梯。
她不准备告诉他,因为这是她好的决定,不需要经过他的首肯。
“那圣诞老公公得准备多少礼才能满……”
朱阿姨乐呵呵地打着圆场:“喜吃,那我以后就多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