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所料,粉的蜜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汁,漂亮的小乖巧地闭合着,两片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。
“嗯啊……陈鹤青……”
他的视线太过火,虚无缥缈的视线在此刻却像是化作了实,一一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,她微微颤抖着:“别看了。”
可想象中的快并未到来,湿的尖扫过她的大,他低沉地说:“像这样错了怎么办?”
至少不像沉宜说的这么简单。
“自己的也这么嫌弃?”陈鹤青没有给她再躲的机会,势地住她的后脖颈,毫不糊的和她吻,他还没嫌弃她呢。
和他相比,她在某种程度上还不算那么泯灭人。
她伸手自己将掰得更开,轻声地说着:“那你尝尝好不好喝……”
“好多,是想让我喝饱么。”指尖轻轻挑开花,撑开分花蜜的小,探一手指让汁更快地淌来。
沉宜气得牙,恨不得一咬在陈鹤青的大动脉上,这个人就是故意的:“…那你快……别一直看……”
止键从来都不在她的手上。
为了不落风,她嘴地回:“为你……,这就算你使用了那个要求,之后我们就两清。”
陈鹤青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毫无负担地介她和方胤博,在她每次因为和陈鹤青偷而对方胤博无比疚的时候,他总是云淡风轻,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他要亲她的唇,沉宜意识躲开,她可不想尝到自己的。
债是还不完的,两个人一旦牵扯上,想要划清界限就变得异常困难。
陈鹤青低,伸抵上颤抖着的阴,尖一勾唇间抿着。
沉宜紧张地握住躺椅两边的扶手,迫他为她和他自愿且主动地,带给她的是两种不一样的。
陈鹤青有自己的节奏,哪里会被沉宜的叁言两语就影响,他不急不缓地用指腹住阴,她本就,加上刚才小早就湿透了,此时更是漫金山,仿佛洪一般个不停。
陈鹤青选择回避:“记得,你又欠我一个承诺了。”
沉宜双无力地垂着,耳边响起陈鹤青的“实时讲解”,诚实地向她反馈快,她怕自己还没等到陈鹤青为她,她就要被他用手到了。
望在里翻,渴求的目光紧紧锁住他,她急切地想要他。
陈鹤青挑眉,示意她躺好。
一吻结束,沉宜气吁吁地瞪着他。
掰开她的两条,陈鹤青在她的双间蹲,经过刚刚的“骑脸事件”,他不用掀开浴袍的摆就能清楚的知里面是怎样的光景。
两清,这样的词说来容易,可实际上,谁又能真正到两清。
“不看怎么知该哪里?”陈鹤青低,在她的注视缓缓靠近她的私密,激动得分透明的黏,她咬住唇,屏住呼紧张地看着。
沉宜支起胳膊半撑着,陈鹤青给她,她低得用睛看着,谁知会不会有第二次。